翌日。
广场。
因为当日在顾氏看到这场约战的人很多,再加上,月倾城和上官茗月在京城都算是颇有名气。
上官茗月作为镇南候府三公子的救命恩人,再加上本身长相和气质惹眼,在云城自然有不小的名气。
而月倾城,作为顾氏的老板娘,经常出现在顾氏,再加上容貌绝色,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
还没到午时,广场上就围了很多人。
众人议论纷纷,兴奋地讨论着三天前的那场约战。
“听说殷夫人的娘家一家,还有他的丈夫被顾氏的老板娘给杀掉了。就连她和儿子都是死里逃生,险些给顾氏的老板娘杀掉。”
“不可能吧那顾氏的老板娘不是否认了吗我看顾氏的老板娘不是那样的人。”
“谁知道呢我们当时也不在场。我们来,主要是看看这次谁能胜。”
“我觉得是顾氏的老板娘,顾氏的老板娘的修为听说已经是神将前期了,而那个殷夫人还是神尉后期。差两阶呢。”
“我觉得不一定。那殷夫人既然敢找上顾氏的老板娘,而且那么有自信,一定有什么倚仗”
“也是。听说那殷夫人是镇南候府三公子的救命恩人。那镇南候府可有不少好东西”
随着离午时越来越近,围观人群也越来越多。buwu.org 梦幻小说网
离午时还有两刻钟,上官茗月在朱家三兄弟和朱家一群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而来。
“殷夫人来了,殷夫人来了”众人低声传递这个消息,然后停止讨论。
上官茗月到达广场的中央,然后身子一跃,跳上了高台,面容如雪,侧对着人群站着。
底下的众人看着,不由暗暗赞叹对方的风采。
只见对方身材窈窕,面容清丽高洁,好似一枝雪白的梨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月倾城还没到达。
众人又开始低低议论。
“那顾氏的老板娘怎么还不来”
“不会是怕了吧”
“也是,顾氏一个商户,对有镇南候府撑腰的殷夫人应该有所畏惧。”
“我看未必。那日,顾氏的老板娘可是非常痛快地就答应了比试。”
“谁知道她是不是当面逞强,过后冷静下来又后悔了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顾氏的老板娘就太孬了,比对方高两阶都畏首畏尾的。”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中,月倾城在家人、南宫俊兄妹、萧白等人的簇拥下缓步而来。
在他们身后,还远远跟着东方若谨兄妹五人。
“看哪,是顾氏的老板娘,顾氏的老板娘来了”众人低低惊呼,并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听到众人的骚动,高台上的上官茗月眸光一动,往这边看来。
月倾城,她终于来了。
今日,她一定要让月倾城死在比试台上。
上官茗月摸了摸自己的储物戒指,漂亮的眸中充满恨意。
走到广场中央,月倾城身子一动,飞上了高台。
“月倾城,很好,你很准时嘛。”上官茗月冷笑着开口。
“废话少说,开始吧。”月倾城冷冷道。
上官茗月的脸僵了僵,然后冷声道:“既然你这么急着找死,那我成全你。”
说着,上官茗月手掌一翻,手中多了一把青黑色的宝剑
下一刻,她抽出宝剑,然后将宝剑一抖,向月倾城冲去。
随着上官茗月将元气灌注道宝剑里,宝剑好似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
月倾城见状,也迅速抽出一把雪白的散发着寒气的宝剑,向上官茗月迎去
随着她将元气她手中的宝剑中,宝剑散发出慑人的寒气,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开始结霜。
两把宝剑相交,发出巨大的嗡鸣声。
月倾城只感觉一股巨大的气浪袭来,顿时虎口发麻,他手中的宝剑更是发出一声清脆的冰裂声。
月倾城心里咯噔一下
神器。
上官茗月手中的宝剑竟然是高等神器。
下一刻,月倾城顺势向后跃了一步,一看手中的宝剑,果然出现一道裂纹。
与此同时,上官茗月手腕一抖,再次追了上来。
月倾城身形一闪,避开她的正面攻击,然后手掌一翻,将手中的冰封剑放回储物戒指,拿出了另外一把宝剑。
这可是墨涵送给她的礼物,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上官茗月身子一转,手中的宝剑发出低低的龙吟,再次向月倾城攻来,月倾城眸光一闪,再次迎了上去
两把宝剑再次相交,发出一声嗡鸣声。
同时
月倾城手中的宝剑再次发出一声冰裂声。
高台下。
君墨涵顿时眸光一沉。
对方果然用了神器。
不仅君墨涵,其他人也看出了其中的奥妙。
“你看,我就猜那殷夫人手中肯定有什么底牌。她手中那把宝剑可是神器高等。”
“对啊,听到那龙吟了没,那可是镇南候的青龙剑。看来,朱家对这位殷夫人不错啊。”
“对啊,看来,这顾氏的老板娘危险了。”
众人议论纷纷。
人群中,南宫俊兄妹和东方若谨兄弟四人也为月倾城捏了一把汗。
“如果他昨日收下我们的馈赠就好了。”东方若颜带着一丝遗憾道。
高台上。
两次硬碰硬让月倾城明白,不能再硬碰硬下去,不然,吃亏的是自己。
下一刻,月倾城身形一闪,开始施展凌波微步。
一时间,只见高台上满是月倾城白色的身影,忽进忽退,似进似退,忽左忽右,似鬼魅,似仙影,飘忽不定,无法捉摸
月倾城的修为本就在上官茗月之上,如此一来,上官茗月更是找不到月倾城的踪影。
刷刷刷
刷刷刷
上官茗月不停地出剑,可是,她每次刺到的都是虚影。
几次下来,上官茗月大为光火
“月倾城,你这么躲来躲去算什么英雄,有本事你光明正大地跟我打。”上官茗月大声怒吼。
“难道站在哪里让你砍就光明正大了吗”月倾城冷笑一声道。
刷刷刷
上官茗月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连续出剑。
可是,依然是每次都是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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