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愚和诸位老祖宗告别后,跟爷爷出了五指山庄,回了玄武城,在城主府外飞开了。他要回去看看母亲等人。
这次,母亲在家,没有出去。看到他很是惊喜,拉着他嘘寒问暖,又问了下父亲的情况,一直到吃了晚饭,才放他离开。
离开时,他将自己的收藏又放在了母亲的地库中,看着自己的收藏越来越多,他很是满足,心想,以后一定要建立一个藏宝室。
出来后,又和笨笨玩了一会,上次出去,他没有带笨笨。笨笨现在实力太低了,帮不到他,而且小妹很是喜欢它,便将它留在家里了。
他只在家里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辞别了母亲和爷爷,上路了。望海城这次又来了好多的强者,现在应该都快翻天了,那边的情况非常的复杂,自己这次不知道怎么下手,想想就头疼。
“驾……”
官道上两道烟尘慢慢散去,道上只留下了马蹄的印记。
……
“大人,都打听过了,还是没有打听到雷楼主的消息。只知道雷楼主出城了,然后就不知道了”。
望海城中,一个大院中的一间房间内。
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下,向床上盘膝打坐的人说道。
床上打坐的老者,赤衣赤发。听到跪着的人汇报后,猛的睁开眼睛,眼中好像喷出两道火光,怒骂道:“
都是废物,要你们干什么”。
在他‘干什么’三字说出时,嘴中吐出一道火气,直接击在跪着的黑衣人肩膀上,透肩而过,空气中一下散发出了肉香味。
而黑衣人动都没动一下,脸上的汗珠滚滚而下,嘴里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嘴唇紧闭。
床上的赤发老者好像冷静了一下,冷声道:“继续下去查,我不信他们七个大活人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跪着的黑衣人抱拳道:“是”。
赤发老者不耐烦的挥挥手,黑衣人这才起身,弓着腰后腿了好几步,才转身离去。
看着黑衣人离开后,赤发老者冷哼一声,低声自语道:“都是废物,找个人都这么慢。”老者有些烦闷的下床,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去,眼神有些深邃,又自言道:“希望不是你陆家做的,不然就是你陆家多了一个武圣,那也保不住你陆家”。
……
陆子愚这次路上平安的到镇海城,不过到的时候已经晚上子时了,城门开不了,只能让城墙上的守卫放下绳子,他们攀了上去,至于马,只能留在城外了,明天一早让人来取。
没有去城主府,直接回都慰府了。
都慰府晚上有人值班,叫来问了下,这两天城里还算太平,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问完后,他叫人给他和王五做了点吃的,草草吃了点,就睡了。
这一个来回,他还是有点疲惫的,昨天晚上还为爷爷写了武者公会的细节,一直快天亮了才休息了一会。
第二天,还是天不亮就起床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这几天回家没有练武,今天多练了一会,一直到太阳升起,他才停下来。
仆人早就准备好了热水,好好的洗了个澡,然后吃早饭。
陶兴祥和楚时良听到他回来,老早就在外等候了。
饭后,陆子愚去了议事堂,问了这几天发生的事,虽然没什么大事,但是不管大小,他都要知道点。又处理了几件他必需签字的案宗,他又走出了都慰府,向城主府去。
这次爷爷可能要有大动作了,要给父亲只会一声,好让他有个准备。还有颜如玉在那,也要接回来,她不在身边,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这次去,父亲正在和副城主商量事情,他等了一会。镇海城的副城主叫楚克仁,六十多岁了,是靠内丹提升为先天的,他脑子好使,做镇海城副城主已经快三十年了,镇海城辖区内的民生都是他在打理,打理的很不错,所以,每任的城主都没有换掉他。
城内的大家族楚家家主是他的大哥,不过两人好像关系不怎么好。都慰府的楚时良是他的儿子,庶出的那种,可是一点没学到他父亲的那种处事能力。
看两人的脸上,都是笑容,应该是说好事呢。他们说的也快,不一会,楚克仁就笑眯眯的出来了,看到陆子愚,急忙道:“陆公子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进去”。
陆子愚轻轻笑着道:“楚副城主和父亲有事去,不好打扰,我等会没事的”。
楚克仁道:“也没什么大事,都是日常的一些事情,陆公子客气了,进去吧,城主在里面”,说着,还急忙上前两步,将门推开,站在外边伸手道。
陆子愚笑了笑,也没客气,直接走了进去。
看到陆子愚进去后,楚克仁又将门关上,自己才转身离去。
听到身后的声音,陆子愚笑了笑,心想,这位这么会做人,但是他的那个儿子怎么那么差劲,难道是老王生的。
陆战天坐在位置上没起来,正笑呵呵的看着他。
陆子愚上前行礼道:“见过父亲”。
陆战天点了下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子愚道:“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已经子时了,就没有过来。”
陆战天又道:“怎么样,和你爷爷谈过了吗?”
一说到这个,他就郁闷,这次回去,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有点后悔了,当初应该写一封详细的信回去,自己就不回去了。
“谈过了,而且和三位老祖,五位族老一起谈的”,他郁闷的道。
陆战天一听,收敛了笑容道:“你爷爷这是开族老会了,最后商谈出什么结果?”
陆子愚就将商量的结果告诉了他。
陆战天皱了皱眉头道:“这样做,我们岛上的物资不知道能不能跟的上”。
陆子愚道:“那就是爷爷的事了,不过要是实在缺少了,我可以支援点”。
陆战天不由笑了,开口道:“这么多的人,你那点钱不算什么,还是留着你自己花吧”。
陆子愚大惊道:“不是吧,上千万两的金不算什么,那岛上的一年收入有多少”。
他是真的大惊,他不知道陆家税收等收入是多少,但是自己身上现在可是不少。搜刮的纳物袋内的金票银票等战利品就有上千万金了,自己的酒楼,那每年收入也要好大一笔,这么多年了,自己也没怎么花过,一直到放着。
就是这么多,父亲还说起不了大作用,他能不惊吗?
“什么,你有上千万金?”陆战天也是大惊。
刚才听儿子说支援家族,以为他就上百万的银子,是那个酒楼赚的,但是没想到竟有千万金,那可是金子,不是银子。陆家一年的收入才多少,还不到千万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