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格外的娇娇软软,还有点软糯的甜。
沈瑜行的长眸不由得微微半眯了起来。
他没说话,闲散的坐在那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戴着白色手套的指尖冷淡的搭在膝盖上。
女孩好似等待了片刻,没有等到青年的回应,她转头对走过来的时伧,问:“你们家的二爷是个哑巴吗?”
时伧刚走过来,没想到听到姜妯竟然会问他这种问题,差点脚下一个打结,摔在了地上。
沈瑜行也顿了顿,清透镜片下眯起的狭长眼眸微微侧过来,眼神有些意味不明的落在了身侧小姑娘的身上。
“叫什么?”这候章汜
青年低沉悦耳的声音,不急不慢的传了过来。
时伧将‘二爷不是哑巴’给立马咽了回去,安静的和其他几个下属站在旁边当木头人。
姜妯听到青年的声音,笑眯眯的回头,佯装惊讶和唐突的懊悔:“原来二爷不是哑巴啊,是我唐突失礼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慵懒倚靠在窗边的年轻军阀,长眸的眸光冷淡的将女孩狡黠的神色纳入眼中,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竟然意味不明的勾起了唇瓣,淡淡的,但也是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面对你的救命恩人,连名字也不能透露,嗯?”
姜妯闻言,明艳妩媚的眉眼弯眸一笑,“那我不也只知道二爷叫二爷吗?不过我还真有个小名,出门在外,女孩子的姓名就不方便透露了,但我可以告诉二爷我的小名哦~”
沈瑜行慢悠悠的看着她,玩味似的勾起了唇角,“哦,什么?”
“我的小名是宝宝哦~”女孩说完,表情正经无比,还反过来逗着他:“二爷不妨喊一声来听听?”
沈瑜行:“……”
时伧憋笑。
沈瑜行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突然地,列车行驶过弯道,车厢忽然晃动了一下,坐在他身侧的女孩一时不察摔到了他的怀里。
列车晃动的那一瞬间,姜妯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在庆幸自己当时坐下来后,第一时间就把酒杯放在了桌上,而不是拿在手上。
不然,按理说现在她酒杯里的红酒已经全洒在沈瑜行的衣服上。
沈瑜行的衬衣,可比刚刚那人贵多了。
女孩跌入怀中的那一瞬间,沈瑜行竟下意识的抬手拢住了她的腰,居高临下的将她护在了自己的怀中。
姜妯脸贴着青年胸膛的衬衣,他的体温好像偏凉,就连衬衣都是带着有一丝冷意,但衬衣的材质却十分的好,冰冰凉凉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蹭了蹭。
呼吸间满是淡淡的雪松清香。
忽然,姜妯感觉到脸颊旁有个东西咯着了自己。制大制枭
她垂眸一看,是青年挂在口袋处的一个怀表。
等到列车行驶平稳后,姜妯撑着软座,在青年的怀中抬头。
从她的角度,正好能够看见青年微微紧绷的下颚,线条弧度分明,透着一丝坚毅的冷硬和漂亮。整洁严谨的雪色衣领衬得脖颈修长漂亮,线条柔和无比,微微滚动的喉结更是透着禁欲性感的诱惑,在不算太明亮的灯光下,显得蛊惑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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