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神奇动物

石家人一见赵家几十人往上冲,吓地都变了脸色。然后第一反应就想往家里跑。

可就在这时,他们都听到石朝文高喊一声:“千里小白,撞他们,阿郎去保护我妈。”

然后他们就见到家里养的那两只羊快如闪电一般冲向赵家人,并迅速地把冲上来的人一一撞倒在地,那些被撞的人都抱着一条腿在地上嚎叫。

仅仅一两分钟,冲上来的人全都躺倒在地,剩下的人也不敢往上冲,又全把刚才扔了的木棍之类的家伙捡在了手中,脸上表情惊惧,并全神戒备着。

从赵云柱一家冲上去,到闹哄哄的现场静止下来,五分钟都没有。

现场的情况是,赵家来人倒地抱腿喊疼的有二十来人,还有十几人拿着东西在那戒备。

石家所有人全惊呆了,他们可不会想到自家养的两只羊竟然这么厉害。

它们看起来始终温顺的很,也就是长得快些,也比平常的羊显得壮实,它们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对了,记得当时小黑叫阿郎保护石母来着,那这只两个来月大的小狗会不会也很厉害呢?应该也很厉害吧!不然小黑不会让它保护人来着。

石家的人都十分奇怪,看热闹的人更不用说了。

他们只觉得就像是在看电影,坏蛋呼啦啦的一大群往上冲,转眼便被正义的人少的一方打倒在地。可更离谱的是,出面打坏蛋的主要是两只羊。

那只是两只羊啊!既不是两只狼,更不是两只虎,它们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面对这种疑问,看热闹的人群在心中大呼过瘾的同时,嗡嗡的议论之声瞬间四起。

“嘿,真是没想到啊,海子家这两只羊竟然这么厉害!还能听小黑指挥。对了,小黑好象也给它们起了名字,叫千里和小自。”

“刚才你们听到没有,是小黑喊那两只羊上的,你说石德仁家的小黑怎么就这么邪呼的呢?”

“你别只看那两只羊啊!你有没有注意,刚才小黑出手打人了,好像还挺厉害。关键是他才多大啊!虚岁才五岁。就是他给了赵云柱家五个人一人一拳头,他打过之后赵云柱他们才没有还手之力的。”

石朝文听到这人的话,心中暗赞一声,这人观察的倒是仔细。

“我看他家小黑是不简单。平时不声不响的,也不和其他小孩玩,一天到晚好象都在干活,你看他家吃的田鼠肉,还有几乎每天都能钓到鱼。这么听活懂事的小孩我可只见过他。”

“你别说,小黑是有点邪门。他每天都能钓到鱼,还经常钓到大鱼,不但我去试着钓过,不少人都去试着钓过,连他十分之一都比不上。现在都没人跟着他去钓鱼了。”

也有人幸灾乐祸地说:“我看姓赵的今天要在石德仁家栽跟头。这下就看姓赵的怎么下台。”

这时石朝文可不怕姓赵的犯抽还往上冲,要是拿着家伙冲上来,他自然不介意让三个动物一齐上,下手也稍微重些,打到他们怕了为止。

到那时就算和姓赵的结下真正的仇怨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家肯定会成长成姓赵的仰望的存在,让他们不敢报仇,只会想着如何巴结。

虽然石朝文不惧怕姓赵的,但是为了父母的生活环境能少些烦恼,他适时开口说:“姓赵的,我告诉你们,我家千里和小白还没出全力呢,不然,你们不仅仅是疼痛,绝对能叫你们腿断胳膊折。你们要不信,我叫千里给你们试验一事下。”

为了增加威慑力,说完之后他捡起一根成人小臂粗的柳树木棍,一头搭在墙上一头放在地上,然后对千里说:“千里,把这根木棍撞断给他们看看。”

千里听了石朝文的话,“咩咩”地叫了两声,羊眼有些轻蔑地扫过赵家人,也不见它做势,突然比刚才撞人速度还快地一跃,一头撞向斜搭的木棍。

就听“喀嚓”一声脆响,那根木棍折了。

撞断木棍后,千里又咩咩叫了两声看向赵家众人。那意思是在说:刚才我可是头下留情的,你们可别不识趣,不然,我可不和你们客气。

只是现场除了石朝文接收它的脑电波听懂了,可没人能听懂它的意思。

就这一下,周围全是吸气声。他们原先以为石朝文是在说大话,没想到却真的是那回事。

刚才撞人时用这么大力气,最轻是骨断筋折。要是撞对了地方,绝对能把人一头撞死。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全集中在千里的身上。几乎全在想:我的老天爷,这还是羊吗?还有,这两只羊是怎么养的,竟然能听懂人话,什么事都听小黑的。

千里的表现彻底震住了赵家所有人。

然后姓赵的领头人对石父说:“表弟,今天这事情大家都冲动了。我说过你家和云柱家的事是不会插手,这也冲动了。我来问问那些被羊顶的人是什么情况,如果没什么大事,还是先前那样说,你们两家的事自己解决吧。”

这人说完向倒地的人呼喝一声:“觉得有没有事,有事就去医院,没事的话就起来,我们回去。”

那些人一听这么说,虽然有人听出让他们装作受伤很重去医院,但是一个两个的全都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没人说要去医院。

主事的赵家人见了并没有任何不满。他心里清楚的很,原本就是来帮一下忙,得了石家的好处他们也落不着。现在石家太过反常,谁傻才会一头钻进来。他现在都后悔出面对付石家。

这就是现实,既使是一个宗族的人,即使他们心很齐,让他们来打顺风顺水的架还成,可是石家又不是软柿子,事情又太过诡异,所以赵家人很干脆地走了。就连赵云柱一家都是不声不响地走的。

真可谓是,来的时候杀气腾腾的,走的时候却灰溜溜。直到这个时候,原先没有露面石姓其他家男人和女人,全都跑了出来。

他们围住石父和石母,好听话反正又不要钱,排山倒海似的涌了出来。

石父一开始就没听石朝文的话,他没有躺倒装作受伤,石母是躺倒的,这时要不是石朝文提醒,石母肯定就起身了。

石父见妻子还不起来,不但不理解,反而没好气地说:“好了,这有没有姓赵的,不用装,起来吧。”

原先躲起来的大伯钻了出来,只听他说:“德仁,你家海子可差一点给你捅个大篓子啊!真没想到你家这两只羊这么厉害又听话。这事过去你可要好好说说海子才行,这段时间他在外可张狂得很。”

原本石朝文不想说什么的,因为他今天出的风头很大了。可这时他听着这些人说的话就忍不住生气。

这事情可还没有真的过去呢,这些人竟没有一人真正的在出主意,全都是说一些无用的屁话。

实在是忍不住了,仗着自己是一个小孩子,尖着声音喊:“现在事情过去了,你们跑过来不商量怎么应对赵家人,还净说一些无关的屁话。刚才赵家人要打我家时,你们这些人都到哪里去了?

刚才我可是都看见了,一开始不少人可都在现场的。一听姓赵的说打,都把头缩了回去。”

有你们这样的兄弟、同姓人,我家可真够倒霉的。有事找我家的时候什么好听话都会说,我家有事的时候一个一个缩头比谁个都快。我看不起你们。”

石朝文一通话说的所有人脸色都变得不大好看,场面一时间冷了场。

石朝文的话算是说出了家里所有人的心声。

虽然事实是这样,场面话却不能这样说。真把石姓所有人都得罪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都不自在。

石母那么沉不住气的人都没有当场抱怨,就是这个原因。

好在石朝文是个小孩,他说出来的话让其他人没办法和他计较。

所以石父石母出声呵斥石朝文,又说了几句场面话,给所有人一个台阶下。

石父石母给其他姓石的台阶下,可没有散去的人群的议论声还在此起彼伏地响着。刚才石朝文的声音又大,那些人都是听到的,所以有许多人都在议论石朝文说的话。

“这姓石的就是一盘散沙,姓赵的带人一过来,连场面话都没有人敢去说。”

“姓石的没有领头人。要是有人能压住场面,说不定会好一点。”

“石德仁家人缘也挺好的呀,有个事去借钱借东西都好说话的很,怎么他家出事,姓石的一个出头的没有,连他大哥都躲起来了。”

“我看这里边肯定还有其他事。会不会是因为现在他家日子太好,有人眼红想看笑话。”

“活该姓石的被人欺负。姓赵的都打上门了,愣是没有一家人出头。我看现在石德仁家势力是起来了。就凭这两只羊,以后谁还敢欺负他家。”

其他人的议论声让姓石的许多人都尴尬不已。有些和石朝文家血脉远的已经悄悄走了。他们可不想再听让自己难堪的闲言碎语。

但是自认为和石朝文家血缘亲近的可不会走。就算傻子都能看出来,石朝文家真的要壮大起来啦。

以前他家还只是日子好过,可是现在又不一样,他家已经有了足够的势力来和其他两家大姓相抗衡,这时他们如果不靠上来,那才叫一个傻。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人群也基本走完了。而自认和石朝文家血缘亲近的人,把石家不大的屋子挤得满满的。

他们是在商量后续的事情。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会有意无意的看向石朝文,或是那两只叫千里和小白的羊。

石朝文一边听着这些人谈话,一边用精神力监听赵家的动向。只是让他感到意外的,他们这些人商量了半天,竟然还没商量出结果。

主要是大伯有不同的意见。而石父又是很尊重大哥的人,于是他犹犹豫豫的下不了决心。

石朝文忽然把石父石母拉到门外没人的地方,说:“赵家人商量好了,让赵云柱和他媳妇装伤住院,然后让二子到公社里去告我们家。

现在我让千里和小白趁着天黑拦住二子,我和我大哥赶在二子前边先去告状。我们家一定要当原告。

还有,我妈我爸你们两个立即睡倒让人抬去卫生院。我爸你说头疼,我妈你说心口疼,并要求卫生院给你们验伤。你们放心,你们身上被我做了被打的假伤,到时一验一个准。你们俩个听明白了吗?”

石母狐疑地说:“你就在家做着,你怎么知道他家二子去公社告我们了?”

见爸爸也望过来,石朝文知道要给她们信心才成,不然这事搁谁身上也不信。

石朝文毫不犹豫地说:“刚才你们见到阿郎到我跟前了吧。你们也知道阿郎能听懂人话,先前我派他去偷听赵家人谈话,赵云恩给出的主意,阿郎一听就跑回来告诉我。”

石朝文继续编瞎话“我爸我妈你们难道就没发现这几个月我变化有多大吗?

我也不瞒你们了,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师傅。你们以为千里、小白和阿郎那么厉害是因为什么?它们三个都是我师傅特殊训练过保护我的。

你们现在只要知道这点就好了,等今天这事过去后我再详细说给你们听。现在你们就装受伤,让人抬去卫生院。我的事暂时不要往外说,我现在就陪我大哥到公社告状去。”

石朝文的话真的让父母十分惊讶,这时也没有时间去考虑小儿子说的是真是假。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担心,万一赵家要是真像小儿子说的那样做,那他们家就真的被动了。

尤其赵家有赵云恩在,石家打官司肯定要输。真到那时,赔钱都可能是小事,搞不好要被拘留。

石父不再犹豫,开口对石朝海说:“海子,你现在就和小黑到公社去告状,就说赵家领了几十口人打到我家门上,把我和你妈都打伤了。我和你妈马上要让人给抬到卫生院去。”

他迟疑了一下最后嘱附了一句“有些事你问问小黑的意见。”

石德高见弟弟还是没听自己的话,准备和赵家人继续闹下去,有些不高兴地说:“德仁,值得和赵家闹到公社去吗?要不然我现在去和赵家勾通一下,我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石父已经拿定主意,便对大哥说:“我倒不想把事情闹大,但万一赵家要是先去告状,我们家就成了被告。你看赵家今天来人,原先说好其他人不加入打斗,可一见赵云柱他们家吃了亏,立马一窝蜂地往上冲。

要不是今天有小黑,我家就要被打惨了。所以这一次我不能在落在赵家的后头。这也算吃一堑长一智。”

石德远这时说:“德仁的话说的对,什么事都怕万一。他赵家一惯地不讲信用,况且你看今天赵家人的表现,说出的话象放屁一样不当回事。

既然德仁决定了,事不宜迟,海子和小黑就去吧,然后叫几个人来,用床把德仁和海子妈抬卫生院去。”

这下意见都统一了,石朝海和石朝文忙着去报案,其他家来了几个青壮,用凉床抬着石母和石父去卫生院。

这个时代,枣镇和大多数公社一样没有派出所,一些治安的事都归公社管。可以说,公社里大小的干部对这事都有点发言权,但正管是武装部的领导和公社一把手。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公社的发电机已开始工作,所以大院里也算是灯光明亮。可也别以为这里可以通宵发电。为了节约然料,九点一到发电机就会关闭。

不过到那时有几家还不息灯睡觉?又没有电视可看,熄了灯也好做做运动不是。

公社大门天黑也不关,这个时间段也没有没有门卫在,应该回家了。

做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石朝海进了大门径直朝一户人家走去。石朝文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跟在大哥的身后。

这时他见到那户人家敞开门,屋内有两个中年人在喝酒。应该快结束了,桌上一盘花生米没几粒、一盘青菜见底、一盘咸菜还剩许多,一盘炒鸡蛋只有一点在盘子中。

不由自主的石朝文就想到,这可是两个公社干部啊,凑在一起喝酒也就这个菜,由此可见这个年代生活水平有多低。而他们家生活那么好,招人嫉妒真的是很正常。

石朝海也不敲门经直走了进去开口说:“唐领导你饭还没吃过呢,是这样,我是来告状的。马领导也在呀!”

别看石朝海在家或和队里其他人说话时嗓门大、底气足、说话也溜得很,可这时面对两个干部,显得很局促。

石朝海的表现其实很正常,他年轻,没见识,对所有的官都心存畏惧。就像进门前不知先敲门一样,别指望他会有多好的表现。

就说进门问候的先后顺序来说就错了。

石朝文断定他是知道这两人级别大小的,唐成是武装部的领导,马安泰是公社二把手,他进门先问候的是唐成,然后才是马安泰。

这事石朝文等下肯定要提点一下大哥,不然以后再有这情况,很容易导致对方心里不舒服。

毕竟有许多领导,向来是你让我不舒服,有机会肯定会还回去。

屋里的两个人同时都皱了一下眉头,矮胖的一个人对精干的另一人说了句:“老马你看喝个酒都不安生。你等我一下,我问他到底什么情况。”

不用说,说话的人就是唐成。

他转头对石朝海语调一变,打着腔调说:“说吧,你是谁?到底有什么事?”

这种语调一出,立马让石朝海感觉压力大增。说出的话都不顺畅了。

只听他局促不安地回答:“唐领导,嗯,是这样的,我就是,就是枣镇大队三队的石朝海,傍晚的时候、赵云柱家带了几十个人拿着木棍还有铁锹等东西到我家,把我爸我妈都打伤了。”

说着说着,石朝海的话顺畅了些,只听他继续说:“现在我爸我妈应该被抬到卫生院看伤去了。我就是来告姓赵的,他赵云柱家仗着姓大又是赵云恩的堂弟,就胡作非为的,你可要替我们家作主呀!”

石朝文也是无语,连做主这话都说出来。不过这才是一个农民正常的话语。

石朝海说话期间,唐成看了马安泰一眼,两个人都会心地对视一眼。

等石朝海说完后,唐成便对石朝海摆摆手说:“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处理的。”

说完这话唐成便不看石朝海,又拿起身前的酒杯示意马安泰接着喝。可他却见马安泰没回应自己,还冲自己向门口努努嘴巴。

他转头见石朝海还在门口没走,便不高兴地问:“你这人是怎么了?我不是说这事我会处理的嘛!你看现在天这么晚,乌漆嘛黑的,我也不可能现在派人去叫赵云柱家的人过来吧?”

说到这,他向外摆摆手不耐烦地连说:“快回去吧,快回去吧。”

其实石朝海是准备回去了,可是却被石朝文给拦住了。

石朝文知道现在可不能回去,不然真的是口说无凭的事情。等赵家人一来,落实在文字上,自己家还会成为被告。可他知道大哥这时没有应对这种场面的能力,于是从大哥身后钻出来。

面对唐成和马安泰,石朝文那属于小孩的清脆话语响起,“两位领导在吃饭肯定是没有时间,要不你们喊一嗓子,喊一个人过来把我们家报案这事落实到文字上。不然,给我们嘴上说也不算个事呀!”

石朝文这话等于在说:领导你这可是口说无凭的事,咱们还是落实在文字上为好。

唐成被石朝文一说,顿时觉得脸面有点下不来,脸色一下唬下来。看着石朝文说:“你是哪来的小孩.....”可他话刚开个头就被桌子对面的马安泰从桌下用脚踢了踢,然后他脸色一下子就和气多了,也改了口风说:“那行,我来喊人。”

说着话从桌边站起身朝口走来,走过石朝文身边时伸手想来摸石朝文的头,被石朝文灵巧躲了过去。他好似不以为意,反而“呵呵”笑了两声,走到门外冲一处方向喊:“小王、小王,你过来一下。”

然后从一间屋内传出一个明显年轻的声音:“领导,我这就来。”

也就一分钟,一个年纪和石朝海差不多大的年青人小跑过来,到唐成面前略微躬身说:“领导你喊我有什么事?”

石朝文发现这时许多房间都有人伸头看这儿,显然是不大的大院都被惊动。

唐成很满意年轻人的反应和态度,点点头说:“傍晚的时候赵家和石家打架的事,石家现在要告赵云柱家,你带人去形成一份书面文字。”说完后看了石朝文一眼才进屋。

等小王领着石朝海和石朝文走开,这才笑呵呵地说:“先前听到赵家和石家打架,把石家小儿子和那两只羊传的神乎其神的,我还认为太夸张了,就通过刚才这个小孩说的话,我信了。还好老马你刚才提醒我,不然,说不定这个小孩能让我难看。”

马安泰这时端起酒杯说:“老唐你有时太讲感情。虽说我们和赵云恩关系不

错,可也犯不着在他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他得罪人啊!他姓赵的在枣镇大队怎么着都与我们无关。

不过看姓石的这小孩真是有点特別,真是搞不懂他这么大点小孩哪来这么大本事的。”

唐成则回应说:“谁搞的清呢?不过这下石家的反应可比赵家快多了。这次肯定能让赵云恩求到我,到时我可再多敲他几顿酒才行。”

说完这话他端起酒杯说:“喝酒喝酒,老马,这杯喝完就结束。”

只是唐成在仰头喝酒时没发现,马安泰一副似说未说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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