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阿郎立功

中午石家美美地吃了顿红烧鱼,饭后石父还让石朝阳去切了香瓜。这时除了石朝文,每一个人都感到无比的满足。大有这就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一样。

要知道石家今天可是四菜一汤。一盘油煎茄子,一盘炒长豇豆,一盘凉拌黄瓜,一大盆的红烧鱼,还有一个是西红柿汤。

就这伙食,放在那一家,招待多高级的贵客都不会让人挑出刺来。可是石朝文依然不满意。

要说他不满意的有两点。其一是,中午的主食虽然不是玉米面饼,也只是换成了高粱面饼。这两种面饼他现在吃得厌烦之极,可是大米和白面现在还是吃不上。

白面在不久就能吃到,毕竟马上就要收割小麦;可大米的事是注定短期吃不到的,谁让他们这儿现在不产水稻呢。

另一个让石朝文不满意的是,家里的鸡还没产蛋。没有鸡蛋的西红柿汤能有多好喝?他自然要不满意。

好在这事也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他们家的那些小母鸡应该快要下蛋了,毕竟每只母鸡的鸡脸已变成殷红色,这可是小母鸡要产蛋的前兆。

等陈老太太走开,石朝芬小声对妈妈说:“我妈,今天上年我在看瓜,后来我有些渴了就回来喝水,到家时见我奶奶拿了一个口袋正从土瓮里往外舀粮食。

她见我回来就又把粮食倒进去走了。我当时问,我奶奶你干啥呢?她说没干啥。我又不是傻子,她明明就是想偷我家粮食去给我大伯家的。”

石母听了这话,吓得她脸色当即都变了。

她语气急迫地对石父说:“海子爸你听听,他奶奶这是见不得我家好呀!你说这要是...这让我们一家刚过上好日子就一下子全泡汤了。”

在场的石家人都听出了石母活中未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怕陈老太惊走了仓龙。

就目前来说,“仓龙”可是自家好日子的绝对依靠,谁触碰这个谁就得罪了整个石家,毕竟现在每顿都能吃的饱饱的,就是靠着仓龙。若是仓龙一走,肯定全家又要饿肚子了。

可家里人谁又不知石父对老母亲的态度?所以,全家人的目光一起看向石父。

对老母亲是什么样的人,石父自是清楚的很。小女儿一说,他便知这事十成十是真的。但他也不愿在家人面前去指责自己的母亲。

如果是其他事,他根本不会顾忌家人的感受,一言而决就可以了,但事关仓龙,由不得他不上心。

因为仓龙若是走了,不但全家要挨饿,他的老母亲同样要挨饿。可以说仓龙的事也是他的底线所在,他也必须表个态才行。

于是他稍显迟疑地说:“这事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和我妈好好说说这事的。”

原本挺好的家庭氛围被这个消息给冲散,蒙上了一层阴影。

经过和石朝文几天的相处,现在阿朗除了吃石朝文的投食,已经不吃任何人给的食物。其狗格一下子提高了很多。

这种品质的狗,任何人听说后都知道,这狗长大了肯定是只好狗。

就连不喜欢狗的石父也不自觉地对阿郎另眼相看。石家其他人对它自是更加喜爱。

只是阿郎虽然更受欢迎了,但它还是只亲近石朝文,对其他人不冷也不热。

还有就是千里和小白两只羊。小白就是个脑瓜子笨笨的羊,沟通几次都不怎么理想后,石朝文已经放弃了和它沟通;而千里的表现让石朝文都感到小小的吃惊。

沟通后又给它们大脑中打上精神烙印,结果就是,以前需要用绳牵着的两只羊,在千里的带领下绳子已失去了意义,石朝文每天都把绳子盘在羊角上成了一个摆设,后来干脆不拴绳子。

现在千里和阿郎都能听懂石朝文的几个简单指令,好象在石朝文精神力刺激下它们的大脑开始更灵光。石朝文估计,也许在它们成年后可以懂自己大部分的话。

鉴于阿郎和千里的表现,石朝文决定把它们三个带入空间,看能不能加快它们身体和大脑的生长,早点达到自己预期。

他可是知道,这儿眼看就要进入梅雨季节,他真的不想赤脚踩入污秽不堪的烂泥中。想骑千里,他就要在这之前使千里的身体素质大大提高,不然千里经受不住他的体重。

石朝文这次进入空间的地点是谷口,就是他第一次进入空间的落脚点。

一进入空间,三只动物的表现就有所不同。

阿郎刚一进入,由于换了陌生环境,显得拘谨。接着看到石朝文在身边,又感受到在这里竟然那么舒服,情绪立刻高涨。

只见它先是东嗅嗅西嗅嗅,然后就是到处撒欢,一下子便放飞了自己。

小白智商不高,开始时呆呆的,然后嗅到青草的气息,低头美滋滋吃起来。可能是感到太幸福,吃着吃着还咩咩叫了两声。

目前三只动物中智商最高的是千里,开始它和小白、阿郎一样,等感觉这里的与众不同,它没有吃草也没有到处跑,而是看着石朝文咩咩的叫。

通过精神力感知,它这是在询问主人这是哪里。

石朝文通过精神力对它说:“这里是主人的地盘。看到这里的草场了吗?随便吃。只有山谷里的蔬菜和庄稼不准吃。”

其实石朝文也就是白担心,以动物的直觉肯定只吃野草。毕竟野草含有的特殊物质比蔬菜和庄稼多的多。

尤其是第三代野草,经历前两次疯长后,植株开始矮化,含有的特殊物质又增加许多。

趋于动物的本能,阿郎也开始吃起了野草。

石朝文有自己的事要做,交待了千里和阿郎一番,又开始了一天的精神力锻炼。

以他在空间中精神力覆盖一千公里半径的恐怖范围,无论安们跑哪里去,到时想找到它们也就心念一动的刹那工夫。

自从石朝文精神力暴涨之后,他在空间中搜寻的速度也是暴涨。原先每天就是几百米几百米的去寻找、现在则是每天能搜寻几百公里。

为了应对河水泛滥后从上游又会冲下来那种石头,石朝文在几百里的山中选了一处地方,挖了一个面积几十平方公里的湖泊,用来沉淀河水冲刷下的所有石头。

这样他就可以专心地向下游搜寻。因外他想看看这条河的下游到底会有多长、流到那里。等下游搜完向上游搜时不会有遗漏的地方。

锻炼过精神力后,石朝文刚把搜寻来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入库房,忽然察觉到了阿郎在跌跌撞撞边找自已便叫唤。想来是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己害怕了。

阿郎还是太小,又没有同伴,和那两只羊一比较,它们吃饱了后卧在一起悠闲自得地反刍,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得,自己也俄了,把它们都带到小湖边吧,自己吃饭也顺带给阿郎加个餐。念头一动,又带了三块白色的石头,等下看看它们都有什么反应。

石朝文通过地球中转回到别墅前的九曲回廊里,然后放声高喊:“千里、小白、阿郎,到这里来。”

焦急的阿郎听到主人的声音,立刻向这儿狂奔。千里和小白则是站起来,以平常的步伐走来,那高冷范真是十足。

阿郎一跑到石朝文身边,小尾巴摇的像是风车,在石朝文的脚前腿后乱转,那亲热劲甭提有多感人。

石朝文知道它这有情绪宣泄的作用。自己毕竟是它的依靠,刚才它有多无助和焦急,现在就有多高兴。

石朝文弯腰拍了拍阿郎的头说:“一开始看把你高兴的,和我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到处疯跑。后来又怕什么?等着。等千里和小白到了,我有一样好东西给你们,就看你们识不识货、有没有那个运气使用了。”

阿郎好似听懂主人的话,竟然轻叫了几声。大意是:他以后不会了。还有就是问石朝文是什么好东西。

阿郎的反应可比在空间外强太多,石朝文不由就想:这应该是因为这里是自己主场吧,阿郎不可能一下子变得这么聪明。

照这样看,长时间待在空间里,肯定能加速并提高它们三个的智商。

千里和小白也到了湖边。

石朝文把准备好的三块白色特殊石头放在了阿郎、千里和小白的面前,他把刚才对阿郎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在他自己都不知怎么运用的情况下,只能全凭它们自己本能反应。

小白对面前白色的石头无动于衷,它只是看了一眼便自顾自到湖边喝水。

千里和阿郎却对这种白色石头表现了兴趣,它们全都嗅了嗅之后卧在了石头上。

石朝文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最多两分钟后,它们身下的白色石头突然暴发出一股微弱的能量力场,把阿郎、千里分别包裹住。

再看阿郎和千里,这两只动物像是睡着了一样。

石朝文一直在仔细观察,他也没搞懂千里和阿郎是如何触发石头中的能量。既然想不明白,石朝文便不去耗费脑细胞,肚子饿了,那就先去烧饭。

吃过饭,见那两个家伙还没醒,自己还有一点时间,干脆在湖边建了两栋狗舍和羊圈,以后进来若是下雨,它们也有躲雨和睡觉的地方。

打从这天起,千里、小白和阿郎每日上午都被石朝文带入空间中。千里和阿郎也是每天都去接受白色石头中神秘能量的洗礼。

讲真话,现在由于他们这种行为还短,石朝文还不知以后的千里和阿郎会有什么变化,但依石朝文猜想,变化总应该是好的。

家里的小母鸡陆续开始下蛋,每天上午石家都会传来小母鸡“咯咯哒”的叫声。

那声音听在石家人耳中,那就是不可多得的美妙音乐。每个石家人听了,心里都是美滋滋的。

石母石父高兴,小母鸡下蛋,意味着家中每天都有进项,不再是单纯往外掏钱;石家兄弟姐妹高兴,终于有鸡蛋可以吃了。

暂时不想炒鸡蛋,在烧西红柿汤时总会打一个鸡蛋在里边,味道立马就好多了。

麦子一天一个样,应该还有两三天的样子就能收割。石朝文对此是满心的期待。

其实石家任何一个人都十分期待。期待着新麦收割后可以磨成雪白的面粉,有了面粉,自家有仓龙,那以后还不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一天到晚全吃杂粮粗面的,向往精米白面的日子真的很久了。

这两天石母已经把镰刀磨得锋利,就等生产队长通知可以开镰收割。

就在石母满心期待收割小麦时,家中却发生了一件让她心情大坏的事情。

大早上石母去自留地摘菜,却发现一夜之间菜地的菜被偷个精光不说,菜地还遭到很大破坏,一地的狼藉。

不说今天没菜可摘,今后好几天都不会有菜摘。

然后传来石母破口大骂:“你这杀千刀挨枪子的,有娘生没娘管的东西。你偷东西捡长好的偷去就行了呗,你可倒好,不管它长没长好,大小一锅端......”

一路咒骂不停,提着空篮子的石母更是逢人便说,不长的一段路走完,石家菜地一夜之间被偷光的消息几乎是人尽皆知。

石朝文一听说自家被偷了,立刻把精神力覆盖住全村无死角地搜寻。至于侵犯别人隐私什么的,他才不会去在意呢。他不说,又有哪个会知道?

让石朝文没想到的是,偷菜贼就是他们一个生产队的,离他家就四户人家,一个叫王广秋的家伙。

为了减少以后的麻烦,必须镇住这些净想着不劳而获的人才行。不然今后自家的日子过得更好,觊觎的人会更多。

所以石朝文决定这次把阿郎推到前台,让阿郎去把贼给抓住。想必经过阿郎这次表现后,凡是想偷自家东西的人一定会想起阿郎,从而达到防微杜渐的目的。

石母没进家门呢,石朝文便迎了出去说:“我妈,我家的菜和瓜都被偷了?”

石母气呼好地说:“可不是怎么的,菜地都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吃过早饭后我要去收拾才行。这几天都不会有菜吃,更不会有瓜吃。”

石朝文见石母依然很生气,便劝:“我妈你不要生气了,想找到小偷很简单,我现在带着阿郎到菜地去,让阿去闻一闻就行。

你也知道狗鼻子灵,然后跟着阿郎走,保证一抓一个准。到时抓到了小偷,你在好好出一口恶气。”

石母看了看在儿子脚边摇头摆尾两个月大都没有的小狗。虽说它长得比村里小狗快得多,看起来长大后应该是条好狗,可它真的现在能抓小偷?

心里怎么想,石母冲口而出:“阿郎这么大点,能抓小偷吗?”

石朝文还没说话呢,阿郎已听懂了石母说的话,冲着石母就轻叫了两声。那意思是在说:你可别小看狗小,抓贼我行的。

只是奶声奶气的太过稚嫩,石母也听不懂它的意思。

石母被阿郎的表现给逗乐了,当即拍板:“都说狗的鼻子灵,那今天就让阿郎去抓小偷。不管成不成,试一试也没有关系。”

然后石母在前,身后跟着石朝文,石朝文脚边跟着阿郎,两人一狗向菜地走去。

一路上有人听石母说让小狗去抓小偷,便一个一个都跟在身后去看稀奇。

石朝文知道这样其实对阿郎来说增加不少难度,但他不愿去劝人家不要跟着看。他觉得看到的人越多,阿郎的威慑力就越大。

他还准备,若是阿郎完不成任务,大不了他暗中帮阿郎一把就是。

到了菜地,石朝文对乱七八糟的菜地一指,说:“阿郎,看我们家菜地被偷的,菜地里除了我家人的气味,就是那个小偷的气味,你去闻一闻,然后把小偷给找出来。”

阿郎冲石朝文汪汪的叫了两声,然后一头钻进菜地。也就在菜地里过转了一圈,便冲石朝文又叫了一声,一边低头嗅着一边往家的方向走去。

石母有点担心地说:“小黑,阿郎我怎么感觉不靠谱呀!你看它往家走的。”

这时看热闹的人也有人在议论:“看着好象那么回事的,可惜就是狗太小了。”

阿郎的表现让石朝文都很惊喜,没想到有这么多气味混杂,阿郎依然分辨出了菜地那不属于石家人的气味,并穿过人群继续向村子嗅去,中途还停下回头“汪汪”叫,催促石朝文快点。

石朝文欣喜地说:“我妈你放心,阿郎并没有出错。我们跟它去就行。”

阿郎在前,石朝文和石母在后,石母的身后又是一大帮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的,众人的情绪都很高。

当阿郎停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并冲着这户人家一顿狂吠时,石母还有点不确定地问石朝文:“小黑,阿郎有没有搞错?”

老妈的担心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只是一只小狗,以前也没有先例,这要是冤枉了人家,石母要赔礼道歉,那可就丢脸啦。而且还会被人议论很长时间,甚至是一辈子都会有人提起。由不得石母不慎重。

石朝文算是看出来了,阿郎只在这家门前叫唤,这时觉得自己小,不然它肯定直接冲入这户人家的家里。而且石朝文听出阿郎叫唤的意思是:主人,就是这家人偷了我们家菜的。

石朝文肯是地说:“没错的,就是这家人。你是知道我家的酥瓜和香瓜都特别香,我们大队没有哪家人的瓜有我家香的。你闻闻从这家传出来的味道,这不就是我家瓜的味道嘛。”

石朝文这样一说,不但石母使劲嗅了嗅,看热闹的许多人都在仔细地嗅。

石母还没说什么呢,有嘴快的人已开口说:“你还别说啊,王广秋家传出的香味还真是小黑家瓜的味道。他家瓜我吃过,真的是又甜又香,听说是从南方带回的种子,这股味道一闻就能分辨出来。”

然后有人附合:“你还别说,还真是这么个味呢。他家的瓜我也吃过。”

家里的瓜好吃结的又多,石母又是大方的人,全生产队谁家没吃过石母送的瓜?所以石朝文一说闻到瓜的香味,所有人心中都明白,就是王广秋偷了石家的东西。

听到身后七嘴八舌地议论声,这下不用石朝文说石母就有了信心。

石母有了决断,立刻对门里大声喊:“王广秋,你给我出来。这么多人在你家门口闹哄哄的,我不信你听不到。

你说你躲在家里不出来有意思吗?都是一个生产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快出来,不然我可要说难听话了。”

虽然自留地被糟蹋的一片狼藉,但是这家终归是邻居,石母还是有所克制。

这时王广秋家的走了出来尴尬地打招呼:“二表奶,你这一早上找梁子爸有事吗?梁子爸他不在家,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也是一样。”

自己都找上门了,刚才的对话王广秋家的肯定也都听到,没想到她还在打马虎眼,所以石母更气了。

石母语气激动地连声质问:“你装什么装!你装什么装!我真不信你不知道我到你家来是干什么的。你家王广秋要是再不出来,我可什么难听话都说出来了。”

王广秋家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但是她应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她还抱着能蒙混过关的心思培着笑说:“二表奶,粱子爸真不在家,他早上出去还没回来呢。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石母听了这话更生气了,然后说:“我不管你家王广秋在不在家,就算你跟我装也没用。昨晚你家偷我家的菜和瓜,看在一个生产队的情份上我也不和你太计较,让你家王广秋......”

石母话还没说完呢,王广秋家的当即变脸打断石母的话,只听她说:“二表奶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两家既是亲戚又在一个生产队,你大清早就来堵我家门口,即使你是长辈,也不能平白无故地诬赖我家。你这不是欺负人嘛!”

本来石母一直压住火气不讲太难听的话,这时听了王广秋家的话,立刻火冒三丈地说:“我大早上堵你家门欺负你家?还说我们两家是亲戚,你拿我这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当长辈了吗?

你看你家做的缺得事,偷我家菜和瓜,还把我家园地给糟践地不成样子。这么多人都在看呢,我有诬赖你家?有你家这么不要脸地人吗?”

“你血口喷人!”王广秋家的大声回击,你家菜他被偷也不能往我家头上赖啊!大清早你无凭无据的,在这里口红白牙地一口咬定是我家,大家来品品理,她就不是仗着家里劳力比我家壮实在欺负我家吗?”

“我无凭无据红口白牙地赖你家?这么多人都知道我家园里种的东西种子是从南方带回来的,特别是香瓜和酥瓜,香味一闻就能分辨出来。

这么多人一到你家门口全都闻出你家有我家瓜的香味,这是你想抵赖也赖不了的。

既然你说我诬赖了你家,那行,你敢让我上你家去搜吗?要是搜不出我家东西,我给磕三个响头赔礼道不是。”石母最后掷地有声地说。

王广秋家的脸色更难看了,眼中还现出了惊慌,但她说出的话仍很强硬:“你有什么资格到我家来搜?不要把自己真当我家长辈了。”

石朝文知道农村这种吵架,有的时间耗下去呢。于是趁着王广秋家人都在门外,唆使阿郎钻进他家把一口袋菜拖到门口。

这下证据有了,王广秋家的当即羞的就钻进屋里,任由石母如何羞辱都不出来。

最后是王广秋的一个兄弟出面赔礼道歉,又亲自把偷来的东西送回石家才算完事。

这次阿郎的表现在外人看来简直漂亮之极,一下子打响了它在村里的名气。并经过此事的表现,巩固了在家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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