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钺找到异种的孩子,毫发无伤地把晏时换回来,所有人只有晏时一点事没有。
。。桑枝拉晏时起来,晏时忙查看庄昭情况,手肘稍微磨破点皮,不算严重,就是看着心疼。
“啪。”桑枝反手一巴掌呼在绊倒晏时的女生脸上。
“害人者就要做好被打的准备。”桑枝说完又在另一边脸补了一巴掌。
被打的女生看向南宫卿月,南宫卿月给另一个女生使眼色,那女生指甲倏地变长,朝桑枝脸上挠下去。
桑枝躲都没躲,手指快速结阵,那女生的手指在距离桑枝脸一厘米左右的位置停下,没办法再进一分。
胖纸一个响指,那女生的指甲全部被折断,甚至有的还沁出血来。
十指连心,女生发出的痛吼声响遍三楼。
大家闻声赶过来看热闹,南宫卿月骑虎难下,大战一触即发。
同南宫卿月一起过来的一共就仨,一个被扇了巴掌,脸肿的厉害不敢把手拿下来,一个被断了指甲正嗷嗷嚎,还有一个看情况不对退到看热闹的人群中隐匿了身影。
南宫卿月无人可用,只能亲自动手。
南宫家传承下来的术士是侵入,他们能侵入到任何人的大脑里,跟看电影似的翻看对方脑子里的内容。
这一招用好了最强辅助,对方大脑能直接被搅乱,记忆混乱甚至失智,用不好两败俱伤,使用者也遭受到反噬,丢失部分记忆或者傻掉。
这事桑枝知道,晏时不知道,桑枝担心再激怒南宫卿月她会同归于尽,推庄昭一把让他带晏时离开。
“挺热闹啊你们。”司钺姗姗来迟,看热闹的立马散了,这位可是不给任何人面子的主,就算家里有靠山,人家下手放火也不带手软的。
“原来是给我拉仇恨来了,都看见我在她身前身后转悠了,怎么还上赶着找她麻烦呢?是不怕死吗?”
司钺手起手落,南宫卿月旁边一人被烧成了黑炭。
不是司钺柿子挑软的捏,也不是他打偏了,是南宫卿月的哥哥过来把司钺的火弹开,被烧黑的那个,纯属倒霉。
司钺的脾气九区人都知道,有条件地肯定会备着点防火的东西。
“家妹脑子不清得罪了司大人的贵客,南宫家深表歉意,愿意奉上贵重赔礼,望司大人手下留情,饶家妹一命。”
南宫卿月突然跪在地上,朝晏时的方向磕头,咚咚的,巨响,等停下来的时候额头都淤血了。
她这一出,在场的人都蒙了。
晏时这边还在梳理情况,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反倒是怕桑枝被排挤,因为她是要在九区继续待下去的啊。
“我没事,她也道歉了,就这样吧。”司钺要是真把人烧没了,被针对的还是她和桑枝。
“记得把赔礼送过来。”
大家都以为这茬就算过去了,只死了个不重要的小角色,哪成想南宫卿月突然中邪,死死盯着晏时,晏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恶心想吐,难受极了。
司钺抬手,南宫卿月顿时成了黑色渣渣,她哥这次没挡在前面,甚至还往旁边让了让,可能是怕火星崩他身上。
南宫卿月死后晏时的情况好多了,虽然脑袋瓜还嗡嗡的,但至少不拧着劲儿疼了,小脸惨白惨白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去叫胡仙!快点!”几个人一同跑出去,生怕跑慢了了成黑渣。
桑枝过来给晏时吃了两颗药丸,问她几个常识问题。
“没大事,就是得难受一会,别紧张,想吃什么我给你拿去。”
“葡萄,还有那个烤鸭,应该上新的了。”
桑枝下楼,庄昭给她抱到沙发上,晏时把头埋在庄昭怀里,她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好闻,能缓解点。
司钺站在一旁,有一种“想伸手帮忙又不知道能帮忙做什么,只好局促不安地站着”的即视感。
叫胡仙的来了,问了下晏时的感受就开始给她按摩脑袋。
“休息几个小时就没事了,避免用脑,最好睡觉。”
按摩的时候晏时就睡着了,司钺直接把人都赶了出去,桑枝先送郑故里回去,又过来陪晏时。
南宫家送过来一块神木,据说能养魂聚魄,聚心凝神,魂魄归元,像催眠、傀儡术这种就没什么效果了,像侵入这种,施术者会受到更严重的反噬,戴神木的就不会神魂动荡,不至于像晏时这般难受。
神木算是南宫家的宝贝,只有直系且被重视的才能分到一块。
司钺直接把送来的神木穿上绳子带到了晏时脖子上。
晏时一觉就睡到了下午,醒来后舒服多了,也没说什么,从司钺家出去转头就去买车,提了车回去收拾东西就要连夜走。
“说实话,我不建议你俩走夜路,虽然不清楚你的能力,但晏时现在基本就是个普通人,黑洞不能用,还没别人搭把手,不若等两天,我把这边事处理一下,跟你们一起回去。”
庄昭看向晏时。
“那等你!”晏时一听桑枝能一起,立马答应。
庄昭:我就知道!
这两天晏时消停在家,门都没出,庄昭倒是出去几次,晏时问他他就说去找司钺游乐园里那个会傀儡术的异种。
“那天那女生突然跪下来磕头,是不是你的傀儡术?”
庄昭点头。
“你也太冒险了。”
“总不能让我干看着吧。”
“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你。”晏时叹气,心情有些压抑。
“哪对不起我了?”
“如果不和我在一起,肯定没这么多麻烦事。”
“没有如果,再说我觉得经历过麻烦才能加深感情,一直顺风顺水呢,稍微有点风就散了。”
“再说以后等我们老了,坐摇椅里晒太阳时候也有的聊不是。”
“听你这么一说都不觉得麻心了。你这个洗脑大师。”
桑枝把工作安置好过来找晏时,俩人都提前收拾好行李了,就等她来。
桑枝到楼下打电话,俩人下楼,庄昭坐驾驶位,晏时和桑枝坐后排。
桑枝带了个行李箱,庄昭把行李箱塞到后备箱,再坐会车里发现晏时不见了。
“她不是跟你放箱子去了?”
庄昭立马打电话,没人接,查定位,显示正在往西南方向移动,距离他已经一千多米了。
晏时不能是自己走的,可是谁抓走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