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日间,一有闲暇便是测试。
何思璇来找了他几次,想与他对练。
但叶星河生怕破魂之剑,伤到她的灵魂,根本便不答应。
何思璇急了,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只以为叶星河是瞧不起自己。
叶星河无奈之下,只得跟她对剑之时,用了一次。
顿时,何思璇便是疼的呲牙咧嘴,尖声直叫。
差点儿就干脆在地上,打滚了起来。
她恢复过来之后,心有余悸,再也不敢跟叶星河对破魂之剑的招了。
叶星河却是很快便想了办法。
这凌霄峰之上,除了众多修炼的新人弟子之外。
在偌大的后山中,还有着数量极多的妖兽,这些妖兽就是给弟子们练手的。
等级最高的,也不过就相当于是外天地境第五重而已。
叶星河便拿它们练手。
这几日间,将二十余头等级最高的妖兽,都给斩杀殆尽。
而他对于破魂之剑的领悟,也到达了极致!
叶星河估算了一下,自己此时外天地境第五重。
若用大势至神拳的话,可灭杀所有外天地境第五重强者。
若用太玄剑经,则是可以与外天地境第六重强者抗衡。
而若是成功使出着太玄剑经第三式,破杀之剑。
那么甚至可以一剑斩杀外天地境第七重初期强者!
但只能是第七重初期,再稍微高一点,便是超出了他的临界点,无法斩杀了。
而与此同时,朱乐信则是已经抵达了剑气城四海商会。
而他的手段,则是非常简单粗暴,直接一脚便踏碎了拍卖行的大门。
顿时,便有数十名护卫涌来。
还未动手,都被朱乐信打倒在地。
而这个时候,拍卖行的最高负责人钱泽海出现了,当即便被朱乐信擒住。
朱乐信大摇大摆地走进这里的一间密室,将钱泽海绑起来,便是开始直接逼供。
“那月华泉水是怎么来的?”
“何人提供的消息!”
朱乐信敢这么做很简单,因为这剑气城中都没有能够与他抗衡的高手。
四海商会势力不小,高手却没有那么多。
而且他很清楚一件事,自己在这里惹下再大的事情,叔叔都能替自己摆平。
既然如此,那就简单粗暴一点吧!
截至目前,朱乐信一切都非常顺利。
但是,却也很快就发生了意外。
这意外,就在钱泽海身上。
出乎朱乐信预料的是,这钱泽海竟然远比他想的,骨头要硬得多。
他连用了七八种手段,钱泽海都只是冷冷地说一句。
“客人的私密,我四海拍卖行绝不会泄露,这是我四海商会立足的根本!”
接着,便闭口不语。
这般硬骨头,让朱乐信也是颇为钦佩。
于是他很干脆的,就用出了执法堂最常用的一招。
之前无数神剑宗弟子,都栽在了这一招之下,他不相信钱泽海能挺得住!
果不其然,这招一用,钱泽海顿时变惨叫连连。
如此三次之后,他再也扛不住了。
他大声道:“我说,我说!”
朱乐信有些讥讽地拍了拍手上的血渍。
“早说不就得了,何苦受这般折磨。”
钱泽海喘了口粗气,轻声道:“是烈焰真人,是它给我们的消息!”
“烈焰真人?”
听到这四个字,朱乐信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烈焰真人乃是一个传奇。
在神剑宗方圆百万里的势力范围之内,烈焰真人都算得上是颇为强大的散修。
而它亦是特殊,与别的散修都不同。
它乃是妖兽炼化成人!
在玄黄大世界中妖兽无数。
像是外天地级别的妖兽,其中一些特殊级别,已然可以吞吐天地之气,炼化成人形。
这烈焰真人,据说本体乃是一条巨大的红磷毒莽,有着一丝上古神兽应龙之血脉。
虽然只是极为薄弱的一丝,却也可以让它在妖兽中脱颖而出,成为佼佼者。
据说她修炼千年,炼化成人身,已有百年,实力极为强大。
便是一般神剑宗的资深弟子,也不是对手。
朱乐信皱了皱眉。
“它偷那月华泉水做什么?”
钱泽海喘了口粗气。
“你别忘了,烈焰真人可是母蛇之身!”
朱乐信一愣,接着恍然:“对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烈焰真人既然是母蛇,便也是极阴之体,这月华泉水对它也是大有裨益,你可亲眼见到了此物?”
朱乐信接着问道。
钱泽海点头。
“我一开始还不信,但是为了验证此物的真实性,它还亲自带我去了它的老巢深处。”
“我见到了那汪泉水,感受到其力量,才安排了这场拍卖会。”
朱乐信还不放心,又是让他描述了一番,那月华泉水的特性。
钱泽海说了一遍之后,他便点头彻底相信了。
若是没有亲眼见过的话,绝不可能说得这般一模一样。
他皱起眉头,思索对策。
这烈焰真人之所以有名,除了实力强大之外,还有一点,便是极为冷血嗜杀。
这些年,无端端死在它口中的修者,不知道有多少。
而且非常狡猾,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钱泽海苦笑道:“这拍卖会,其实压制的就是此物,不过若是知道和你们神剑宗有牵扯,我是万万不敢做的!”
他咬着牙看着朱乐信。
“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四海商会无关,你不要波及四海商会!”
朱乐信沉声威胁道:“你帮我做件事,这事就不会牵扯到四海商会。”
“你把这烈焰真人的老巢在何处,还有你知道的他所有的习性,等等全都给我写下来!”
钱泽海认命般的点点头。
一盏茶时间之后,朱乐信心满意足地离开。
但他当真是极为多疑的性格,就这还没有出发。
而是又在剑气城中呆了一晚,来回打听了一圈关于烈焰真人的信息。
确定和钱泽海说的一般无二之后。
在第二日一大早,他才直接出了剑气城,直奔大须弥山脉而去。
而正是因为钱泽海这么硬骨头,足足被他收拾了一刻钟时间,方才忍不住交代。他对钱泽海的话,也没有多少怀疑,之所以如此,也只是谨慎的本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