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总,我不能吃沾了酒的东西。”
因为她吃了头孢。
该死的乔伊,肯定是算准了她回到帝都会忙着交际,避免不了要喝酒。
朱发祥可不知道这码子事儿,他只知道这些年还没有哪个女明星敢在他面前拿乔。
更何况苏诺还是自己送上来的。
“呵呵,苏诺,今天可是你们母女约的我,目的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我要的是什么,你也别装糊涂!”
他抓着苏诺的手腕把人拽到自己腿上,然后看向还在收拾的仲子夏。
“你,出去,把门关上。”
然后按着苏诺的头就是一记强吻,手也不老实的直接伸入她的裙底。
苏诺一边挣扎一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仲子夏。
渐渐,泪光盈了上来,挡住了眼底的绝望。
仲子夏出去了,看都没看她一眼。
包间里有张软塌,原本是供客人休息闲坐,这会儿却成了朱发祥释放兽欲的最佳地点。
他把苏诺抱起丢在软塌上,不等她挣扎着起来就压了上去。
撕拉!
抹胸短裙的布料轻薄,更方便了朱发祥,没怎么用力就撕开了,露出里边更加性感惹火的内衣。
朱发祥淫笑着把手覆上去,“呵呵,骨子里就浪,还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跟了我,你想要什么资源会没有?”
苏诺彻底绝望了,难道她真的要出卖自己才能换来想要的一切吗?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朱发祥的动作。
“朱总,您夫人来了。”
是仲子夏的声音。
苏诺眼前一亮,眸中燃起希望。
他是来救她的吗?
朱发祥也吓得连忙爬起来,提上刚褪下的裤子,慌忙出了包间。
一边走一边骂,“真是晦气,她怎么来了?”
“你没说我在哪儿吧?”朱发祥看着仲子夏。
仲子夏:“我说您在508包间等客人,茶水和菜已经安排好,您直接过去就好。”
朱发祥放心了,拍了拍仲子夏的肩膀,“你,不错。”
然后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红色钞票塞到仲子夏手里。
目测有一千多。
仲子夏说了声谢谢,自然地揣进兜里。
在这里打工收到小费是常事儿,一个月下来赚的钱能定的上他在别处做两个月。
包间里传来苏诺的低泣声。
仲子夏走进去,脱了服务生制服披在苏诺的身上。
“快点儿离开吧,他老婆快到了。”
他没说任何安慰的话,反而让苏诺心里更感激。
可随之而来的便是自尊和骄傲都被狠狠踩在脚下的羞愤和恨意。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要让仲子夏看到这一幕?
“从后门走吧。”仲子夏说完就离开了。
他还在岗,不能离开太久。
苏诺忍着下边的酸痛先去卫生间整理了下。
还好裙子的下摆没有被撕破,还能穿,上面穿上仲子夏的制服,刚好可以遮挡。
她的手机不知道刚刚挣扎的时候吊到哪儿了,此时也找不到,联系不到苏怡,只能出门自己打车回家。
甄宝斋后门,苏诺低着头走出,刚要拦车,就被早已等候多时的狗仔给围了上来。
咔嚓咔嚓!
闪光灯不断闪烁。
摄像头第一时间开启。
还有一身贵妇模样的女人走过来,狠狠甩了苏诺两个巴掌。
啪!啪!
“勾搭别人老公的狐狸精,真是有什么妈就有什么女儿,一对儿贱人!”
朱太太骂完人就走了,将场地留给狗仔。
“苏小姐,朱太太说是来捉奸的,请问你和朱董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穿着甄宝斋服务生的制服啊,是不是在里边发生了什么?”
“请问你和朱董的关系维持多长时间了?”
“今早刚刚回到帝都就迫不及待和朱董约会,是因为太想念了吗?”
苏诺怎么也没想到会有狗仔守在这里,她脸上还有朱太太留下的两个巴掌印,配上她此时狼狈的模样,真是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恨不得立刻冲到乔伊面前掐死她。
若不是乔伊非逼着她吃头孢,她也不会因为不敢喝酒而得罪朱董,更不会发生现在这些事!
“我和朱董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误会了。”
“你们这样讲我可以告你们诽谤!”
“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我什么都没做,是那个女人发疯,自己管不住老公还赖在我头上!”
苏诺被狗仔逼问的越来越暴躁,口不择言说出了很多难听的话,然后猛地推开人群,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
南山别墅区,贺家祖宅。
贺呈舟载着苏木槿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六点半了。
原本说好的回来吃午饭,可因为苏木槿临时被派去现场,改成了晚餐。
除了婚礼第二天,苏木槿跟着贺呈舟回来见了贺老爷子,就再没来过,所以对一切还都不熟悉。
贺呈舟就顺便给她科普了一下贺家的情况。
“我爷爷奶奶信奉多子多福,所以生的有点儿多,歪瓜裂枣的亲戚不少,索性都分家出去了,爷爷奶奶走后我爸又娶了一个,也挺能生,所以家里人口是真不少,还都不太会说人话,今儿回去就是跟我爸吃顿饭,别人你不用理会。”
把他们不当人就是了。
苏木槿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这些在她答应协议结婚的时候,就已经调查过了。
但从贺呈舟嘴里说出来,就总觉得变了味儿,好像这一大家子就没一个好人。
一人多高的雕花铁门徐徐打开,贺呈舟把车子开了进去。
经过院子里那华而不实的巨型喷水池,停在了车库前。
“呈舟回来了?”首先从屋子里迎出来的是樊语清,贺呈舟的继母。
因为保养得宜,即便已经四十多岁了,依旧风韵不减,一身旗袍包裹着姣好的身段,长发随性盘起,鬓角碎发散落,面上化着淡妆,颈上和耳垂戴着珍珠饰品,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一股克制的古典优雅。
贺呈舟从看到这女人起,眸色就冷了下来,尤其是那身旗袍装扮,更是刺眼。
“我说过,再让我看到你这身打扮就把你扔红街去接客,我说到做到。”
他眸中淬着狠劲儿,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