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琅的学习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生活方面准备,华夏大学特意在校园里为他找了一间房子,这是老师们住的宿舍,是五十年代修建的“筒子楼”,几家共用厨房和厕所,这也是学校方面最好的安排了。
时间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九月份,全国的大学都已经开学,华夏大学也迎来了今年的新学生。
做为全国最顶尖的学府,在八十年代每年招收的学生也就只有四五百人,而机械工程学院今年更是可怜的招收到了二十三个学生,每年开学时校长都要给新一届的学生开大会,五百多名学生坐在礼堂里,主席台上坐着赵天明和其他几位校领导,而刘琅等五名“小朋友”也坐在在了主席台上。
华夏大学也有少年班,每年要招收几名十一二岁的“天才”儿童,他们的智力同样超过普通人的水平,只是他们要在先少年班里学习一年多的时间,然后才开始学习大学的课程,不像刘琅直接通过了高考进入大学。
刘琅看了看身边的这几个“小哥哥”,他们最大的十三岁,最小的只有十一岁,每个人都非常紧张,他们虽然智商很高,可是人情世故方面还是跟同龄人一样,不像刘琅拥有着一个“饱经风霜”的灵魂。
“我们华夏大学是国家最悠久的大学,这么多年来培养出了无数科学家,这些人奋斗一生,为国家贡献出了自己的力量,成为了我们的榜样,成为了时代的楷模。
同样,我在你们身上也看到了国家的未来,所以我希望,你们要在今后的四年里好好学习,以后成为真正的国家栋梁。”
赵天明在主席台上做着激昂的演讲。
不过学生们的注意力都没在这些学校高层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刘琅的身上。
即便这个时代没有互联网,电视也没有普及,可是刘琅的名字早就经过报纸的大肆传播而变得家喻户晓,尤其是这些学生,三岁年纪加上全国高考状元的名头更是让刘琅成为了当代大学生的“偶像”级人物。
“那个小孩就是神童刘琅?真是太小了!”
“听说他是机械工程学院的学生,一个小孩子怎么报考这个专业了?”
“三岁孩子能在大学里生活吗?恐怕连吃饭都得别人喂!”
所有学生都是议论纷纷。
别说是这些学生了,就是那些老师看到刘琅也都充满了好奇,眼睛不住的瞄着他。
赵天明发表完演讲,一位学生走上讲台,代表新生发表演讲。
赵天明原本想让刘琅发表这个演讲,不过上面的主管部门却直接干预,让另外一名学生上台,给出的理由就是刘琅太小,哪里会说什么“冠冕堂皇”的演说?
事实上鲁明志告诉刘琅,这位新生是上面某位大人物的孩子,让他代表学生自然是有“深意”的。
刘琅当然没意见,华夏大学和首都大学作为全国最高的学府,对于九成以上的大学生来说那是望尘莫及,但对于国家那些大人物来说却没有那么困难,他们的孩子或者孙子到这里上学只需要一个招呼而已,比如这位名为江宏的学生代表,他的父亲就是某个部委的领导。
“各位同学们,新学期开始了,我们相聚在华夏大学这个圣地,虽然大家来自全国各地四面八方,可是我们都怀着同一个愿望,那就是把我们的祖国建设的更加美好………。
未来四年,我们将接受国家最好的教育,我们必定要刻苦学习,不辜负国家对我们的培养。
四年之后,我们将走上工作岗位,到那个时候,我希望看到每个人都有收获,每个人都找准了自己的方向,可以把全部身心和本事都投入到国家的四化建设中去,为了这个目标,让我们共同努力吧………”
八十年代的大学生没有多少见识,不像二十多年后那个信息发达的时代,别说是大学生,就是小学生也会夸夸其谈,不过这位学生口才一流,演讲的时候还手舞足蹈很有煽动性,下面很多学生听的是热血沸腾,这份本事就是刘琅再重生十次都做不到。
这位学生代表说完话,开学典礼就算结束了,刘琅从凳子上跳了下来不由分说就向后台走去,自己的父母还在等他。
“刘琅同学,你好!”
那位代表学生发言的少年拦住了他。
“江宏同学,你好!”
刘琅抬起头看着对方。
“你可是全国都有名的神童,今天一见果然名副其实,我组织了一个精英同学会,现在邀请你来参加。”
对方笑着说道。
“精英同学会?”
刘琅不用猜就知道这种同学会是个什么东西,都是一帮“二代”们在一起商讨“未来”的地方,他要是想当官,那加入这种组织自然会得到巨大的好处,可刘琅志不在此,再说,他现在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哪里有工夫跟他们瞎扯。
“好呀………!哎呦,我肚子疼!”
刘琅突然捂着肚子大叫一声。
“怎么了?”
江宏赶忙问道。
“我要拉屎!”
刘琅捂着肚子就向后面跑去。
“这个家伙,连……拉屎这样的粗话都说得出口…………别看智商很高,可毕竟还是个孩子。”
江宏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刘琅接着“屎遁”离开,可他这一声大叫顿时把旁边坐着的几个少年班的学生“引爆”。
“我也有尿……!”
“我也有屎……!”
“哎呀,我要尿裤子了!”
他们都是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坐在这里一个多小时早就有屎有尿了,之前不敢吱声,现在看到刘琅捂着肚子跑开,他们一下子就全部“爆发”,结果一帮老师都跑了过来,拉着他们一起向厕所跑去,主席台上是一片“混乱”,下方的学生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唉,这帮小家伙,看来照看他们的生活都要花上不小的气力了。”
赵天明他们这帮人也是露出了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