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看到战娇娘的神色变化之后,脸色一肃,身子离开椅背向前倾斜,双眼死死的盯着战娇娘一字一句的道:“我要30%!你敢不敢赌?”
无忧话一出口,就连身旁的风秋几人也是大为诧异,之前无忧让风秋配合的时候,风秋根据自己的判断给出了10%的条件,可是现在无忧张口就是30%,也就是说如果无忧赢了比赛,那么就相当于角斗场反过来给无忧打工了。角斗场的利润就是总投注额的30%,如果真的拿这30%做为赌注那就是说无论谁输谁赢,输的一方都是给对方打工,表面上看似公平,但是双方的地位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啊,又怎么可能公平的对赌?此刻就算是风秋李念祖几人也觉得无忧的这个条件开的有些过份了。
虽然几人也觉得无忧的这个条件不太合适,但是为了维护无忧的面子她们也没开口说什么,大不了就是个一拍两散罢了,反正无忧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不过当风秋看到战娇娘的神色变化之后,忽然想通了什么,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对着战娇娘开口笑道:“怎么?战经理不敢赌了?你就对角斗场的镇楼使这么没信心?如果你对自己手里的王牌都没信心的话那我觉得你想要升到六级武者恐怕是有点困难了。”guxu.org 时光小说网
没错,风秋此刻也明白了过来无忧为什么大笑并且敢于提出要30%分成的原因了。原因就在于战娇娘也是一位武修,而且还是一位即将突破到六级的武修。和战娇娘之前算计无忧的道理一样,如果这个时候她退缩了,那么她也一定会留下一个心结,有了心结再想要成功突破的希望也就很渺茫了。
风秋这样一说,其他几人也瞬间就明白了无忧的用意,原本紧张的神色也放松下来,纷纷用嘲讽的眼神看向战娇娘。李念祖更是大笑着对战娇娘说道:“哈哈哈,战娇娘你可要想清楚了,30%哦!如果你要是输了就算是你在战家的地位不低恐怕也会受到不轻的惩罚吧?要不我看还是算了吧。”
被李念祖一嘲讽,战娇娘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冷静了下来。转瞬间神色又恢复了原本的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状态。
“李少,你觉得激将法会对我有用?风小姐说的没错。我们战家的角斗场在联邦屹立几百年而镇楼使的败绩却是屈指可数,如果连我对镇楼使都没有信心那也不配晋级六级了。所以这个赌注,我……接……了!”
随着战娇娘凝重的说出“我接了”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身上忽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这股气势有如实质,瞬间便弥漫开来。
被这股气势一冲击,强大的压迫感迎面扑来。无忧仿佛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洪荒猛兽。
只是一瞬间,无忧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同时也释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护在自己和几位朋友的四周来抵挡这股气势的冲击。
短短一两秒钟的时间无忧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冒出了一身的冷汗。索性这股气势只是一扫而过,并没有对几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无忧转头关切看了一眼正在大口的喘着粗气几位朋友,风秋几人现在虽然都是三级武修等级上比无忧高了一级,但是她们几人现在状态反而还赶不上无忧。而和无忧同级的耗子更是不堪,此刻他已经从椅子上滑落到了地上,正眼神呆滞的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直到无忧向他望来,耗子才回过神来,双手支撑着身子勉强的又坐回了椅子上。见几人也没什么大问题,无忧便放下心来,转回头恶狠狠的盯向了战娇娘。
战娇娘完全无视了无忧的眼神,带着有些戏谑的语气开口道歉道:“对不住,一时没控制住,说起来还得感谢李少和风大小姐了,要不是你们的一翻话我恐怕还不会这么快就到这个地步。”
战娇娘的话一出口,原本还想破口大骂的李念祖顿时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事实上之前还真的怪不到战娇娘头上,像战娇娘这种达到了五级巅峰状态的武修随时都可能突破,所缺的只不过是一个契机,这种契机可以是来自外界的巨大压力,也可以是忽然想通了某件事情让自己念头通达心境提升到了某个高度。而她刚才之所以会不受控制的爆发出那种气势就是因为风秋和李念祖的一翻激将反而让她放下了犹豫产生了强大的自信,如果她运气好的话顺着刚才的那股气势顺势突破到六级也不奇怪。
既然战娇娘已经同意了无忧的条件,那么无忧和风秋口中那个“镇楼使”之间的一战就是在所难免了,无忧也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开口说道:“恭喜战经理了,既然您同意了我的条件那么我们还是谈谈具体细节吧。”
半个小时之后,无忧在一张合同上签了字,起身伸出右手和战娇娘轻握了一下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战娇娘随手接过随从递过来的一个纸包递到了无忧的手上道:“这是答应给你的茶叶,我就不送了,咱们七天后见。”
“七天后见。”
无忧接过茶叶,也不废话,带着风秋几人就出了房间。
双方的约定并不复杂,比赛定在了七天之后,期间的宣传工作全部由角斗场负责。在此期间无忧不能自私接受媒体采访,不能打任何比赛,赢了可以拿30%分成,输了就一分钱也拿不到。对于这个结果无忧是很满意的了,至于自己能不能赢得比赛他并没考虑太多,不是无忧有必胜的信心,而是他并不在乎输赢,有钱拿自然是最好,但是无忧十分清楚自己来角斗场的目的是什么,他需要的是能让自己进步的对手。
几人进了电梯,见左右没有其他人了,无忧向着风秋开口问道:“小秋,你之前说的那个‘镇楼使’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