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金口一开,南城旧臣们通通都能官复原职。
而作为南城被拱上来的棋子朱由崧这时却是跪在宫门口处,拼命地磕着头。
作为朱家子孙,虽然他只是被群臣拱上来的,却并不光彩。
朱由检没有理会这小子的作为,然而,在礼仪上,他如果不来谢恩,那则是大不敬了。
“起来吧,都是朕之族人。”
朱由检不想落得个无情族长的名号,让王承恩把他扶起。
带着他从宫门一直进到内宫。
朱由崧看到宫里空荡荡的,甚至没有一件家具时,则是大为羞愧。
“你知道朕的族侄成国公的恶行吧?”
朱由检没有回头,一边走一边说道。
“皇上,此等恶贼,当诛!”
朱由崧虽然只是被人拱上来的,可是听到皇帝这话时,立即就醒悟过来。
这是要让自己去解决这些族中的恶徒了。
“好好好。朕对尔之作为并无恶感,可是成国公的恶行确实为我朱家开了个恶例。”
“朕命你,领六扇门高手,将其家眷一体擒拿。只诛首恶,家资充公。”
“是,皇上!”
朱由崧领命而去,这下他可以放心了。
看着这族叔龙行虎步地领着一号的手下执行族规,朱慈烺不禁思绪万千。
“父皇,为何要族叔去解决这恶贼?”
听到儿子这样问法,朱由检就知道这孩子开始学习帝皇之法了。
“烺儿,朕问你。一个皇帝最要紧的是什么?”
“兵权!”
朱慈烺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这个回答让朱由检十分满意,看来这岁的孩子在这次的大难中还是学到了些东西的。
“对,这是一个皇帝最重要的资本。然而,在朝堂上,你可以放手让手下的臣子争吵、甚至死斗……”
“作为皇帝,最重要的是别让朝堂只拥有一种声音。”
朱慈烺想了想,就以崇祯朝为例问道:
“父皇,当年魏阉与东林党也算是权倾朝野了,那时就不是一种声音。后来魏阉倒台了,东林党独大,才会造成皇城之危?”
“聪明,你开始开窍了。”
轻轻在儿子头上摸了摸,朱由检望向宫外说道:
“朕把南城旧臣官复原职,就是要让朝堂乱起来……”
“东林党未必不会死灰复燃,皇城的旧臣中也不乏有其党羽。然而钱谦益此人虽说还是其党魁,却在私德有损,必会让东林党陷于分裂……”
“而范公范景文则是过于正直,犹其在朝堂的斗争中,他并没有祭起大旗呼朋唤友之能……”
“史可法、秦良玉乃属军部,更会被二号收入门庭。则成为朝堂中第三股力量……”
“而吴三桂与降清之将的归来,则会成为朝堂上第四股力量……”
朱慈烺听到父亲的这样安排,不禁对朝堂的乱局设想为之咋舌。
看到儿子的表情,朱由检笑了。
“烺儿,你若继位,根本不需要理会这些势力如何纠缠。内政方面,只要你出一个方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做到了,奖。做不到,罚……”
“手执天兵、六扇门,你将立于不败之地。”
“为帝者,就是如此简单。”
这番话,让朱慈烺茅塞顿开。
他看着伟岸的父皇,眼中充满了崇拜。
朱由检虽然没有当过皇帝,可是后世的小说看得多了。
这样的帝皇心术,在那些扑街小说作者手中已经被写烂了。
而他现在手上有系统,更是稳如老狗。
外敌?机枪兵一到,土塌瓦解。
内政?我管你谁当权,我只要结果不问过程。
后宫……这个可以有……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兴奋了。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都没好好享受过皇帝的福利呢。
听说现在周皇后给自己在安排后宫的充塞问题了,每天跟袁贵妃不是看看这家女儿就是看看那家女儿,忙得不亦乐乎。
“这就是封建皇朝的优越性呀,马的,后世哪有这样的福利。”
朱由检那淫荡的笑容落在朱兹烺的眼中就是皇帝在展望大明的盛世所发出的灿烂笑容,
一时间,他更崇拜自己这位神奇的父皇了。
周皇后的确是在为皇帝安排后宫,
自从皇城危机之后,宫里那些妃嫔都被她劝走了。
有些已经联系不到了,有些更是周皇后所不耻的。
干脆,她一个都没有召回,准备重新选择一批。
而周家人听说皇后这样的计划之后,搜罗了周家适龄的少女们正在严阵以待中。
谁不想家里再出几个皇帝的女人,这样的话,家族荣耀才能千秋万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