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内,四人看见易尘急急忙忙的冲出小院他们极为疑惑,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钰洛儿不是易尘的未婚妻么?为什么两位女孩都这么伤心?难道易尘背着钰洛儿找别的女人?
虽然说一夫多妻非常正常,但是这情况明显两个女孩互相不认识,这样的话就是易尘不对了,但是有一个事情烈云四人还是想不明白。
钰洛儿不是易尘的未婚妻么?为什么不和钰洛儿好好解释反之去追另外一个女孩?
之前本来对易尘就不了解,今天发生了这么一件事让其四人对易尘的印象瞬间拉垮。
易尘追出小院后看见北雁云依的蹲在远处一个角落低声啜泣。
“唉~”易尘长叹一口气,走向北雁云依。在这段不算太久的路程中易尘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也将整个事情理顺。
易尘来到北雁云依面前蹲了下去,伸手帮北雁云依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笑着开口,“看,这次不会把你抹成小花脸了。”
易尘这么一说北雁云依想起来之前在雁城外易尘用脏兮兮的手帮她擦眼里的那一幕,她忍不住依破涕为笑。
旋即北雁云依吸了吸鼻子瞪了易尘一眼,哽咽着声音道,“那个女孩是谁?你是不是和她睡过觉了?”
“没有。”易尘否定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易尘将离开北雁家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给北雁云依听,关于算命先生的那段奇怪的经历则被易尘简单的一笔带过了。
……
“真的是这样吗?”北雁云依将信将疑的问道。
易尘点了点头,表达没有骗她。起身将北雁云依拉了起来,说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一会讲师就该来了,你先回自己的小院吧。”
“嗯。”北雁云依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想着要怎么去报复钰洛儿,她要让钰洛儿知道敢抢他的男人将是什么样的后果!
待送走北雁云依走了之后,易尘回到了小院。
此时徐浪已经在小院给钰洛儿等人讲解一些修炼该注意的事项。在滇羽学府,一开始本来是所以学员待在一起听讲师讲课,滇羽学府逐渐壮大,一些曾经的学员选择留在滇羽学府内成为一名讲师,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演变成一位讲师单独给一位或者多位学员讲课。
外府每次出去的讲师招收到的新学员都是由着这讲师来讲课。进入内府之后则会由已经进入皇室为皇家效力的强者一对一辅导,毕竟在这太平盛世皇室也不可能白养着这么一帮人。
易尘走到钰洛儿一旁盘膝而坐,也加入了课程之中。
此时钰洛儿眼眶发红,显示易尘冲出小院之后钰洛儿哭了很久,易尘坐到她身旁钰洛儿往一旁挪了挪与其拉开了一点距离。
身为讲师的徐浪在易尘没回来之前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钰洛儿明显刚刚哭过的样子,他便询问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没想到这易尘还是一个情种,这么小就这般模样,以后...”徐浪心中暗暗感叹着,他决定一会得找易尘好好聊聊,不过面前也不能耽误其他学员的课程,想到这他便继续讲课。
......
两个时辰后,课程结束之后。
“今天的课程就到这,易尘你跟我出小院一下。”徐浪说完便转身往小院外走去。
萧羽、苏曼云、云烈皆摇了摇头做起了各自的事情。唯独景阳跑到易尘声边,低头小声问道,“易尘,你是怎么同时让两个这么漂亮的美女喜欢上你的?能不能传授我一点技巧啊?”
易尘看了景阳一眼开口道。“好好修炼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说完也走出了小院。
看到易尘徐浪正想开口易尘先声夺人道,“这事我会自己处理好的,你不用操心。”
徐浪正准备给易尘单独上一堂思想品德课,哪知道易尘一句话将他堵死。
“好吧好吧,你自己做事有点分寸。”徐浪见易尘一副烦躁的样子也不想多说什么。
易尘点了点头,便转身回到了小院里自己的房间。
对于今天在这件事易尘想想就心烦。摇了摇头索性不想,他现在没心情搞这么多。自从九渊传授了炼制道符的方法之后易尘还没尝试过练习。
让他头疼的是那些炼制道符的材料都价值不菲,而他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一块灵石了。易尘一开始是打算问钰洛儿借钱去购买材料,等成功炼制出来道符用道符去卖钱再还给钰洛儿。可惜的是当下这种情况他没法开口问钰洛儿借钱。
想了很久,易尘突然想起之前算命先生不是给他了一张六品的隐匿符么,如果将此符拿去拍卖的话估计收益应该不菲,这样一来他便有足够的资金去购买材料炼制道符。
想到这,易尘瞬间就来了精神。他走出房间离开了小院,往滇羽学府外走去。
出了滇羽学府,易尘用仅剩的一块灵石买了一顶黑色的斗篷,找到一处无人的死胡同里将斗篷穿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让旁人根本看不清自己的模样。
虽然这样的装扮看上去有些怪异,但是在滇羽皇城这样人流量庞大的地方也有不少人和易尘此时的装扮差不多。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易尘走在大街上旁人见了也没有多奇怪。
易尘毕竟初次到来,对滇羽皇城并不熟悉,在城内转了几圈,发现各种拍卖场都有,花了不少时间在这些拍卖场中选择出来一个看起来比较大比较有排面的拍卖场。
这拍卖会场门前有一对由玄铁打造的狮子威风凛凛,看守的人修为都在炼气四境。而在他们头顶有一巨型牌匾,上面刻着几个金色大字,时之居。
若是仔细一看,那金色的三个大字是由纯金打造的。就这排面没几家能做到。
确定了就是这家易尘大步流星的往里走去。
两位守卫看见易尘走来,便上前拦住,开口问道,“你来时之居干什么?”
“我打算拍卖一件稀世之宝。”易尘压低声音回答道。他不得不改变自己的声线,毕竟易尘要拍卖的东西一经现世那可能引起不小的动荡。
听易尘这么一说,守卫打量了易尘一番,见易尘刻意用斗篷来遮掩自己显然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是谁。他们也在时之居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自然能看出易尘的意图。
其中一位守卫开口道,“你随我进来。”